高晓松曾说,歌词这一块,自己只在写《万物生》时,被老天爷把着写了一段,林夕就不同了,老天爷攥着他的手就没松开过。
对此,方文山和高晓松说,“咱们不能跟夕爷比,咱们最多就是一个写散文的……”。
如果说文案是把商品卖给用户,那歌词就是把歌声卖给耳朵,把情感卖给心灵。几乎所有的文案修辞技巧,都可以在林夕的歌词里找的到。
因为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,因为话不投机半句多,所以语言大师们发明了“类比”,你和难懂的道理中间,只隔了一个类比。
◎ 然而若是要细水可以变长流,就像等他长出铁锈无法再分手。
◎ 太耀眼的城市不适合看星星,就像你的心不适合谈安定。
俗话说: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。林夕歌词里的对比手法,又将这种伤害放大了百倍,戏剧化效果更是跌宕起伏。
◎ 我见过一场海啸,没见过你的微笑;我捕捉过一只飞鸟,没摸过你的羽毛。
甜美的微笑和梨花带雨的哭泣,在这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,戏剧性啪的一下就出来了。
让我空欢喜,我却还要谢谢你,诠释了什么叫做失望之极,和之后的彻底放下。
◎ 我也曾把光阴浪费,甚至莽撞到视死如归,却因为爱上了你,才开始渴望长命百岁。
曾经我视死如归,现在我渴望长命百岁,都是因为遇见你,爱情的力量万万岁。
我们没法把死的说成活的,也没法把活的说成死的,但是可以把活物的特征赋予死物,或是相反,毕竟死去活来的才最动人。
把人拟作物,离开的人像留下的物一样散落四周,分手后的留恋,活灵活现。
把物拟作人,也就是拟人,赋予了配乐和花布人的特点,非常生动。
◎ 感情寻找它的模特儿,衣服挂在橱窗,有太多人适合,没有独一无二。
把无形之物拟作有形之物,感情像衣服一样变成均码,不再是独一无二。
◎ 那个背包,载满纪念品和患难,还有摩擦留下的图案——陈奕迅《背包》
把患难拟作物品塞满背包,一段坎坷的情感,也慢慢浮现。
感谢第一个写出比喻句的人,让“爱”有了这么多的表达方式。
◎ 每一段感情,是一颗星星,总在夜晚的天空怀念光明。
我是谁?你是谁?他是谁?给你一个“比喻”立马就能体会。
◎ 我就是我,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,天空海阔,要做最坚强的泡沫。
◎ 你是我的红药水,他只是杯黑咖啡。你会问我累不累,他却让我不能睡。
◎ 每个人都是单行道上的跳蚤,每个人皈依自己的宗教,每个人都在单行道上寻找,没有人相信其实不用找。
用言过其实的方式突出事物本质,以达到加强情感、引人共鸣的目的,正所谓大力出奇迹。
◎ 你在我旁边,只打了个照面,五月的晴天,闪了电。
糟糕,是心动的感觉。用夸张至极的方式,表现出心动一刻来自心底深处的地动山摇。
恍惚间,还以为眼前是马保国老师,使出的是一招“闪电五连鞭”。
“赤道留住雪花,眼泪融掉细沙”,当这些夸张到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,你会回心转意吗?就像是紫薇对尔康说的“山无棱,天地合,才敢与君绝”。
重复与变化,熟悉与陌生,语言的节奏和情绪,就在这一“叠”之间产生。说者上口,闻者悦耳。
林夕的词,是文案的诗,字语间,藏着灵感与巧思;林夕的词,是文案的刺,扎得你酸麻痛痒,却又无计可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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